慢阻肺治疗要点治已病太晚了,要从
世界卫生组织将每年11月第三周的周三定为世界慢阻肺日,宗旨是帮助人们提高对慢阻肺的认识。 对于COPD患者来说,一句“很难逆转,最好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”是很难接受的结果,但目前的治疗现状也的确不乐观,绝大部分患者在发现COPD时已经处于中度或重度情况。对此,越来越多的医生呼吁,对于COPD,要从“治已病”转换为“治未病”。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做到有效预防和提早发现呢? 面对不断上升的发病率和死亡率,中国的慢阻肺防治并不容乐观。慢阻肺确诊率低、确诊时间晚是目前我国慢阻肺面临的难题之一。 “治未病”的第一步:COPD的早期筛查 我们先来浏览一组残酷的数据: 年全国流行病学调查显示,我国40岁及以上人群COPD患病率为8.2%[1]。包鹤龄等[2]研究显示,至年我国COPD患病率已上升至9.9%。 在年欧洲呼吸学会年会(ERS)上王辰院士等报告显示,我国40岁及以上人群COPD患病率达14.1%,20岁以上则达8%。年全球疾病负担报告(GBD)显示,COPD位居我国第三大死亡原因疾病[3]。 现阶段我国COPD死亡率仍有逐年上升趋势,预计至年我国将有万人死于COPD[1]。 《全球疾病负担研究》显示,COPD位于中国疾病负担第三位[4],预计到年COPD等呼吸系统疾病将位居中国疾病负担首位[5]。 虽然COPD患病率和死亡率非常高,但临床早期诊断率和治疗率却非常低。 调查显示,仅35.1%的COPD患者曾明确诊断,少于25%的患者曾主动就诊,仅6%的患者曾行肺功能检查[1]。 有研究发现,85%的COPD患者最佳诊断时机是在确诊前5年[6]。有报道称,93.6%的早期COPD患者未规范使用药物治疗,仅在出现明显症状时才予对症治疗,此时多数患者失去最佳治疗时机[7]。 COPD的早期临床症状轻微,可能会出现轻微的呼吸困难,慢性咳嗽、咳痰,也可能没有任何症状。 由于各种因素所致,目前临床上确诊的COPD多数为疾病的中晚期,肺部结构已发生不可逆改变[8]。 而早期COPD与已经明确诊断的COPD病理改变是不同的,早期COPD患者气道阻塞显著可逆,所以推测能够通过早期诊断和治疗COPD,可减缓肺功能损伤这一进程。 TORCH研究亚组分析发现轻中度COPD患者FEV1年下降率较重度患者明显增大,其中中度患者的年下降率是极重度患者的1.65倍,这些强有力的循证医学证据表明早期诊断、早期治疗可给COPD患者带来更大获益[9]。 因此,筛检无症状潜伏的COPD患者,对所检测出的患者进行早期干预,将治疗点前移,有利于改善治疗效果以及降低COPD的发病率、致残率。当前如何提高COPD早期诊断率成为目前研究领域中的热点。 “治未病”的必备:COPD早期症状 症状轻微,甚至无症状 COPD起病隐匿,其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无症状或仅有轻微症状,即使气道发生了明显的病理改变,出现肺功能损伤,部分患者症状仍较轻微。 有研究显示,无症状COPD患者占42%,其中15%的患者肺功能损伤已达Ⅲ级但仍未出现任何症状[10]。一项大型调查发现,确诊的COPD患者中无症状者35.3%,64.7%的患者出现咳嗽、咳痰、气喘和呼吸困难等症状,其中症状轻微者超过半数[1]。 但因为文化水平、经济能力等各影响因素,“见症就医”仍是大众就医的主要模式,因此,早期COPD未能引起足够重视。 早期COPD的FEV1年递减率更为迅速 张富强等[11]试验显示,Ⅰ级COPD患者吸入沙丁胺醇后FEV1改善率远高于Ⅲ、Ⅳ级患者,推测COPD早期FEV1下降的主要原因是气道平滑肌收缩及黏液分泌,若晚期出现气道形态学改变及明显肺气肿,其可逆性则显著降低。 同时也研究证明,FEV1≥50%的患者,其年递减率远大于FEV1<30%的患者[12]。 在Vestbo等[13]的研究中亦表明了,肺功能Ⅱ级的COPD患者FEV1下降速度最快。 早期COPD患者所占比例大 张荣葆等[14]研究发现,40岁以上确诊为COPD的患者中Ⅰ、Ⅱ级比例达74.52%,部分地区甚至高达93.8%。对我国七个省市进行流行调查显示,Ⅰ、Ⅱ级患病率占70%[1]。提示临床应将COPD的防治重心转移至早期COPD患者身上。 “治未病”的关键:选择有效的早期筛查 肺功能检测 肺功能检查是判断气流受限的客观指标,可用作诊断、评估疾病严重程度、疾病进展、预后以及治疗效果等[15]。 肺功能测定检查中,1s率(FEV1.0%FVC)可作为气流受限的一项敏感指标。1s量(FEV1.0%预计值)为评估COPD严重程度的一个指标,具有重复性好、无创、患者容易接受等特点。 肺功能测定为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早期诊断、监测病情以及判定疗效的重要方法。 但是肺功能检查虽是诊断COPD的金标准,医院医院并没有得到普及,导致相当一部分COPD患者被漏诊或者误诊,以致疾病发展到中晚期再进行干预治疗,治疗效果不佳,导致医疗资源的浪费。 同时也研究显示,当肺功能指标出现异常时,可能已有30%的患者肺功能破坏,故其早期诊断价值有限[16] 筛查问卷 应用筛查问卷进行COPD筛查,其具有简便、经济、有效等优点,医院。 先应用简单有效的筛查问卷对高危人群进行调查,结果呈阳性者则进一步行肺功能检查,二者联合使用可有效提高早期诊断率,降低筛查成本。 当前常用的问卷如COPD诊断分数[17],COPD筛查问卷(COQ)[18]、COPD人口筛查问卷(COPDpopulationscreenerquestionnaire,COPD-PS)[19]及肺功能问卷(LFQ)[20]等的综合诊断能力均较好,可用于初级医疗机构对COPD的筛查。 此外,López等[21]编制的COPD7项评分量表,对疾病早期具有较好的鉴别诊断力度;Dirven等[22]设计的COPD筛查量表,具有较好的灵敏性和特异性。 其中COQ已获得广泛认可,被国际初级保健气道组织(IPCRG)等推荐使用,该表在中国同样具有较好的适用性,进行调整后其筛查力度更强[23]。 6min步行试验(6-MWT) 体操作方法:受试者在一段30m长的安静走廊上来回往返行走,尽最快速度,不能坚持时可自行减慢速度或稍作停歇,检测人员每分钟报时1次,并鼓励受试者。 如果受试者出现明显气促、胸闷、头晕等症状,应立即停止试验。测试结束时测量并记录受试者6-MWT距离[24]。 6-MWT不需要先进、价格高昂的设备,亦不需要检查者具备复杂的检测技术。检查者只需通过简单易行的操作,即可综合评估慢性疾病患者运动能力,又较好地反映患者的肺功能。 国内已有多项研究表明6-MWT距离与第1秒用力呼气量(FEV1)、第1秒用力呼气量/用力肺活量(FEV1/FVC)比值正相关,反之肺功能越差,6-MWT距离便越短[25-26]。 国外亦有研究[27]发现6分钟步行的距离越短,FEV1%pred越低,是目前公认的评价COPD患者生活质量及运动能力的有效方法。因此适合在基层医疗单位对长期吸烟或有慢性咳嗽、咳痰症状者进行筛查。 MontesdeOca等[28]还发现经过6分钟步行训练,慢性肺疾病患者的运动耐量及生活质量等均得到良好改善。 生物标志物检测 早期的COPD是发生在生物化学和分子细胞水平的,炎症性标志物可能在疾病的早期阶段和预测评估方面起着关键作用[29],因此生物标志物的检测在COPD的早期诊断中具有重要意义。 CRP是一种急性期炎症蛋白,它可以与其他炎症分子例如金属蛋白酶一起参与COPD的发病过程。血清中CRP的基线水平与肺功能的下降有关,并且该分子的升高与FEV1的变化相反,其他炎症标志物如基质金属蛋白酶-1、7、9也具有类似的变化[30]。 运用流式细胞术检测外周血白细胞CD64、CD11b指数以及血清可溶性髓系细胞触发受体-1(sTREM-1)[31]对于早期诊断COPD急性加重期及判断感染程度具有较高的临床应用价值[32]。 8-异构前列腺素是一个重要的前列腺素异构体,与氧化损伤相关的标志物,研究表明,8-异构前列腺素在COPD患者的痰液中升高,并且与吸烟和FEV1的下降相关[33]。 由于检测方法的限制,炎性标志物并没有被广泛用于COPD的早期临床诊断中。因此,检测方法的改进及哪一种炎性标志物更适用于COPD的早期诊断仍然需要大量研究去探索。 “治未病”需要社区医生的参与! 医院就诊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,其大部分时间是在家庭和社区中度过,因此,对于COPD的防治应当尽可能拓展到患者的家庭乃至整个社会。 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全球倡议(版)(GOLD)[34]就特别指出:在许多国家,绝大多数COPD患者是由初级保健医师或全科医师进行首诊治疗,这些医师也是大众医疗保健的主力,担负着向患者和公众宣传减少COPD危险因素的职责”,因此社区应是COPD早期诊断、早期治疗的主要场所。 但到目前为止,医院,限于缺乏相关专业仪器设备、医师认识不足等原因,使社区COPD管理工作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限制。 一项采用问卷方式的调查,对成都市4个区共6个社区卫生中心的医师进行横断面调查,结果仅36.5%能全面认识发病高危因素,了解COPD疾病特征者仅占21.9%[35]。 另一项同样采用问卷形式对上海4医院的全科医师进行的调查,仅有34.1%的社区医师知晓长期家庭氧疗需每天>15h[36]。 COPD的早期筛查工医院医院密切合作,如提高肺功能检查普及率、进行肺功能知识培训、定期加强对社区医师进行最新专业知识培训,不断更新COPD理念,努力做到疾病早期诊断、早期干预,以降低病死率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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